说真的，每次冬天坐火车回哈尔滨，一出站那股子冷空气扑过来，感觉骨头缝里都透着寒意。这座老工业城给我的感觉吧，总是带着点英雄迟暮的倔强——人是真多啊，大街上永远热热闹闹的，可一打听具体的事儿，又总觉得哪不对劲儿。跟旁边沈阳那些个副省级城市比，哈尔滨就像个家里人口兴旺但产业单薄的大家庭。

你猜最让我心里犯嘀咕的是啥？走在中央大街上，和住在江北新区的朋友聊天，发现个怪现象：这城市常住人口都上千万了，算是绝对的特大城市规模吧？可你猜怎么着，实际上能算得上真正“城区居民”的，顶破天一半多点。这就奇了，剩下那几百万人，他们住哪？生活状态啥样？这答案大半藏在城外面、底下那些县市里了。你说这事儿闹的，就跟满屋子人挤着，可取暖的火炉偏偏只点了一个屋角似的。

（插入个人经历） 前阵子我去阿城看一个开厂子的亲戚，他家以前在县城郊区包地种粮，后来弄了个加工厂做粮库设备，还真带动了附近一片打工的。亲戚感慨：“咱这儿以前是农民想进城没机会，现在反过来了，厂里缺人，开工资也不算低，年轻人倒是犹豫了——县城里哪有城里方便？” 这让我琢磨，哈尔滨下头那7县2市，加一块儿地方大的很，可这“大”里头，像阿城这样能让人愿意留下的地方还是稀罕物。结果呢？城里挤，城外空，城乡间的日子过得天差地别。有人提过，整个黑龙江的城镇化水平，好像好多年都卡在66%那道坎儿，堂堂省城的哈尔滨，也没摸着70%的边儿。这数据放今天，别说去跟大连、青岛那些海边的比了，连中西部好些新冒头的城市，感觉都比咱步子迈得利索。说白了，咱这“城里人”的比例还是太低。

好在上面似乎也琢磨过味来了，那规划文件不是挺受关注嘛，里边提了控制开发扩张边界的法子——不是不让发展，是强调得更“紧实”，新用地不能超过已建成的1.3倍。这个要求，跟你走在中央大街都能听到的老居民议论挺一致：“都挖得坑坑洼洼了，先把自家院子拾掇利索不行么？” 这倒让我松了口气，感觉方向对上了。哈尔滨眼下推动的那些盘活现有用地、优化老城区的思路，也确实是朝这个路子走的。

不过光抠抠搜搜收拾“老院”也不行啊，得想想怎么把火炉挪个位置或者加个新炉子。琢磨着把“一核三圈多点”那说法落实了，用便捷的地铁线路拉近郊县距离，再打造几个功能明确、产业扎堆的小组团。这么做的好处是啥？能让中心城区的肺管子喘口气，不至于被一口痰憋死；关键还能把周边那些死气沉沉的县域给搅和活络了。这事吧，有现成的例子可参考，双城、阿城并成区那会儿，不是打破了行政上的壁垒嘛？效果挺实在。现在据说又在琢磨巴彦、木兰、宾县这哥仨改区的事。要是弄成了，据说能把差不多200万人真正拉进“城区”的大口袋里？这倒是个改变人口结构、提升城市分量的实招。但咱得把心摆正喽，这不是简单地在版图上画个圈扩个地盘。真要落到实处，得把城里的医院、学校、那些方便事儿真正给挪到这些“新城区”去，产业呢也得互相帮衬起来，形成个双向流动的场子。就像我开厂的亲戚那地方，得让农民兄弟们觉得，在“区”里工作生活，不比硬着头皮挤进老城里差！

光靠城外面输血也不够劲儿。你瞅瞅地图，沿着哈大齐、哈牡这些交通要道整的那啥“七廊联动”，布局些像样的产业园区，感觉比无脑摊大饼强得多。松北新区那片的进展就挺说明问题。那边喊产城融合喊得响，我看着科技创新园里头那些搞尖端制造的、搞研发的公司扎堆，还真有点集群的意思了。这种经济底子打牢了，才能给城镇化的高楼提供钢筋水泥。不然，弄一堆高楼大厦没人气，还不是死气沉沉？

可这楼盖着盖着，问题也跟着冒出来喽。（情感自然流露） 有次去城郊溜达，那漫天扬尘，鼻子吸溜着都犯呛。朋友开玩笑说这儿土地开发有点“用力过猛”了，这说法挺形象。另外，咱们城里老年人多也不是秘密了，听说比例快到15%？再加上那些流动性大的打工人，估计有城市人口的五分之一。这些人吃穿用度、看病养老，哪一样没个大花销？对城市的精细活儿要求可高了去了。这不，有网友就在本地论坛上嘀咕，自家老人跨区看病那医保结算费老鼻子劲儿了。幸好现在有动作在推智慧社区、打通医保结算这些坎，多少算个盼头。沿着松花江那片，不是琢磨搞什么养老产业带嘛？我觉得有点戏！你想想啊，城市更新和银发经济捆一块弄好了，没准真能趟出一条新路子，说不定咱老了都能指望上点新鲜的养老方式。

咱哈尔滨也不是没点让人眼睛一亮的地方。它可是欧亚大陆桥上一个响当当的硬核节点啊！（加入网络互动视角） 自贸区、临空经济区这些政策红利，中俄产业园、跨境电商实验区那些平台，都是实打实的资源。网上热议，有东北网友说过，希望这些平台能真正聚拢国际人才项目，反手给咱们的城市化建设加把劲。这种开放倒逼出来的新玩意儿，往往最有可能动城市发展的老脑筋，把基因给换一换。

说到反哺，底下的县里其实也能整活儿。比如五常大米，牌子响当当吧？尚志的冰雪旅游，那也是老天爷赏饭吃。这叫什么？叫“以特兴城”！不是让每个县都去造摩天大楼，而是找准自己的命门。网上流传的视频里，延寿县那边搞农村电商直播，有些卖山货的主播，听说收入挺可观。你仔细品品，这种路子，不就是借着数字时代的东风，给城乡差距这堵厚墙上钻了个窟窿眼？这法子实在得多。

城市建设本身也是个大学问。用上“多规合一”那套东西搞监管，像管自家孩子写作业似的盯着建设项目的每一步，感觉比以前靠谱点儿。对付天气这老冤家，咱哈尔滨冬天难熬夏天也能赶上暴雨，整了些海绵工程和地下管廊，至少没怎么听说内涝把哪片小区泡成鱼塘。这些零七八碎的治理创新，摸索着往前走，对以后真正扛起超大城市的名头多少有点经验积累吧？

（情感起伏，回归审视） 想想也是唏嘘，哈尔滨现在站的位置挺特别。国家喊“振兴东北”，它绝对算个主角儿。空间布局得调、产业得升级、生态得修复、治理手段得创新，感觉都得齐头并进，一个环节掉链子都不行。但话说回来，这片黑土地的寒冬与韧性，本身就是一种独特的底色。要是真能在这么些层面都趟出点像样的路子，走出一条带着寒地特色的城镇化新路，那可不仅仅是给自己争口气。你说，它会不会也给那些同样守着资源、面临转型困惑的城市打个样儿？当个有价值的参考案例？咱东北这块饱经风霜的大地上，也确实需要这样一个实实在在能提振人心、立得住的样本吧？我觉着，还是有指望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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